初三那一年,
突然來了一個復讀生,
起初,并不是俺的同桌,
后來,俺直接跟班主任提出,
想跟這個復讀生同桌,
老師同意了,
然后,俺們的友誼開始了。
幾十年來,
關系一直蠻好,
包括他娶媳婦,
都是俺們一手張羅。
最有意思的是,
幾十年的今天,
同桌的媳婦,突然到俺們小區搞物業,
這是趕也趕不走的緣分啊。
春花秋月已失過,往事知多少,昨夜小樓又東風,不堪回首月明中。真是一寸光陰一寸金,寸金難買寸光陰。時光如梭,歲月磋砣,分分離離,離離合合,人去樓已空,青春一去不復返。
教室,校園,我昔曰的夢幻,和同學推鐵環的身影,任在眼簾晃動。叫著,笑著,那些調皮的男娃,在女生堆中搶沙包,你推我搶,操場成了一條滾動,渲鬧的河!
說真的,那個年代人,太老實了,象個榆木格瘩,思想太守舊,老不開竅。
性格決定了人生命運,這話不假。用農村話講,怕出太,羞臉大,還不如女娃大方。該出手時,莫莫諾諾,你想到后來,煮熟的鴨孑,早飛了!

在我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,有一位同桌,他喜歡畫畫,每天回家都會畫一張(這興許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!)畫完第二天會給我看讓我點評,那她為什么要讓我看呢?當然是因為我和她一樣喜歡畫畫,每次看完她畫的畫然后再看看我畫的畫,心中就會產生羨慕之意,(因為我的畫與她的畫相比......不不不,我們的畫根本比不了,她所畫的每一副都比我的好看!)
可是她會畫畫這一件事也就我一個人知道,(因為她從不在別人面前畫畫,)其實本來我也不知道的,有一節美術課,我閑著沒事便隨便畫了一副畫,因為找不到人點評便讓她給我點評,我還記得我把我畫給她點評時那自信的表情,誰知道她直接給我說出來一大堆的缺失,我做在那里整整聆聽了一節課,等他講完我問道“你會也畫畫!”她不語,只是低頭在書包里翻出三本畫本給我,我看完之后才知道我們的差距,虧我讓她點評的時候還露出自信的表情(真是尷尬),有了我的欣賞,她畫畫也有了動力,自此才有了上邊明天給我看畫的事。
有一天美術老師來到教室里邊說道“每一班都要選出一個人畫一幅畫去參加比賽,有可能會會到縣里省里,”因為全班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我會畫畫所以都推薦我畫,可是我沒有同意,我直接講她推薦給了老師,并且讓老師和同學欣賞了她畫的畫,每個人都說她是深藏不露,甚至有人說“她是學校里邊畫畫最好的人,沒有之一,”因為離比賽還有兩個月,于是她就畫了兩個月的鷹,在這兩個月我可以說我見到了世界上所有鷹的品種,剛開始她畫的鷹還不是很好,如剛出生一樣,后來變得睿智與兇猛,她參賽時畫的鷹的眼睛我還記得————犀利而有光透著倔強和不服輸的神情。
最后她的畫打進了省里的三強,全校都哄動了,可惜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到她了,也不知道她過的怎么樣了!
我的手里還有她畫的第一鷹的畫,就是下邊的第一張,而第二張是我畫的你們來參評參評我們誰畫的好,反正我感覺我不如她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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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呢文化水平不高,從小學到中學也就九年義務教育,由于家庭原因硬是少上了兩年。
在上學的六年中,同桌換了無數個,都是男同學,沒有女同學,這可能是我這輩子的遺憾之一。
到現在我有時候做夢,都夢見自己上學,坐在教室里,身邊坐著不同的同桌,這些同桌的臉虛無縹緲,給你說著你聽不懂的話語。
一覺醒來,頭會發懵,不知夢里的你是真實的,還是醒來的你是真實的。
好多年了,曾經和我在一起瘋打吵架的同學,我都已不記的名字了,只是見面時,感覺此人好像有種莫名熟悉,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。
給我映像最深的是和我同桌兩年的男生,我現在不記得他的姓氏,只記得他的名字,和四大天王中的黎明同名。
他是個轉校生,在我四年級的時候,轉到我們的班上,和我同桌。
在同齡人中,黎明個頭偏小,黑黑的皮膚,眼睛又圓又大,他的頭發很有個性,天生的自來卷。
當時學校流行著三八界線,這是男生和女生同桌所定的中界線,誰也不能超過此線,小則吵架,大則打架。
我當時男孩子氣息不說十足,也有七成的份額,我欺負黎明同學是新來的,寫字的時候故意把胳膊伸長桌子的三分之二。
惹來黎明同學不滿的眼光,可能是人生地不熟的緣故,只能把委屈不滿的眼神壓回去,擠在角落里寫字。
我呢就仗著他個頭小,新來的,偶爾給他來個同學之間友情的小意外。
不是把下節課要用的書給他藏起來,就是借用他的筆寫字,故意把筆芯弄斷,用削筆刀削的特別的短還給他。
有時候更惡劣的事,就是中午他趴在桌子上睡覺,我會在梧桐樹下,撿來大的青蟲放在他的脖子里,偷偷的溜出去,趴在窗臺戶上,看著他上竄下跳的模樣,然后放聲大笑。
這種小捉弄持續了兩個月,有一件事讓我對他心生感激。
我有一個瘋子哥哥,家里為了他的病,生活特別的窘迫,村里有幾個孩子,經常拿我哥哥笑話我,甚至還編了個順口溜。
“南頭有個大傻子,鼻涕口水常年流,天天喊著要吃奶,母狗母貓都是娘"
我哥小時候沒有人照看,爸媽要下地里干活,我哥餓的肚子大聲哭,那時候我家的母狗大黃花剛添了幾個狗崽子,身上有奶的氣味,我哥循著味,就含這狗的奶頭,吃了起來。
正好這一幕被我們村李家嬸娘給看見了,多年后,成了我們村家喻戶曉的舊事新聞。
那天放學回家,同村的小孩追著我屁股后面說著順口溜,時不時發著嘲笑聲,我羞憤的朝他們吼著讓他們閉嘴,反而激發他們的變本加厲。
我和其中的一個孩子扭打在了一起,剩余的兩個人想上前,被路過的黎明同學和另外一個同班同學給攔住。
就這樣六個腦袋,十二雙胳膊腿,混戰在一起。
打完架,我問黎明同學,為什么要幫我,我還記得他那干凈純粹的笑容,他說,我們是同桌也是同班同學,我見不得有人欺負我們班的。
同桌了兩年,到五年級升學考試,我留級了。他有了新的同桌,我也有了新的同桌,我一早退出了洋溢青春的校園,他還留在校園里散發著他青春與活力。
這個故事真假參半,致曾經我們的同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