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正能量網

    推薦4本小說,讀后讓人感覺酣暢淋漓,絕對是書荒必備

    各位書友們,大家好,我是瘋子!又到了給大家分享小說的時刻了。今天給大家帶來幾本小說,如果你也喜歡這類型的小說,還請多多點贊留言呀,每本都是高分精品。

    第一本《黑月光拿穩BE劇本作者:藤蘿為枝

    簡介 城樓之上,窮途末路后,叛軍把劍架在我脖子上。他大笑問澹臺燼:“你夫人和葉小姐,只能活一個,你選誰?”系統看一眼哭唧唧的葉冰裳,緊張說:宿主,他肯定選你。澹臺燼毫不猶豫:“放了冰裳。”系統:哦豁。我:哦豁。系統安慰道:澹臺燼肯定是知道你家大業大,暗衛們會救你。澹臺燼確實這樣想,不過那日后來,我沖他一笑,在他碎裂的目光下,當著三十萬大軍,從城樓上跳了下去。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沒留給他。這是我為澹臺燼選的 be 結局。景和元年,新帝澹臺燼一夜白發,瘋魔屠城,斬殺葉冰裳。而我看透這幾年的無妄情愛,涅槃之后,終于回到……

    ········

    第1章 少年魔王

    ········

      “三小姐,往前跑,不要回頭!”

      黎蘇蘇有意識的時候,猛然被人推了一把。

      她腳下一滑,從山坡上滾了下去。

      十二月的天,地上鋪了厚厚一層積雪,徹骨地冷,身上也疼。

      快要撞到山坡下的樹時,黎蘇蘇手腕上,憑空出現一個白玉手鐲。

      手鐲流轉著五彩的光芒,這股力量,堪堪穩住了她的身子。

      黎蘇蘇頭暈目眩,好半晌才緩過神。

      入目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,她從地上坐起來,發現自己實在是狼狽。

      身上的粉白襖子一片臟污,發髻散落下來,腳上繡鞋也掉了一只。

      蘇蘇撐住樹干,從地上爬起來。

      她手上的玉鐲里,傳來一個小正太的聲音,它一本正經地說:“主人,這就是五百年前的人間。”

      天上還下著鵝毛大雪。

      蘇蘇伸出手,雪花落在她掌心,轉瞬被她的體溫融化,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靈氣。

      她蒼白的小臉上,露出星星點點的驚訝。

      五百年后的世界,將會到處一片黑霧,魑魅魍魎橫行,靈氣稀疏,少得可憐。

      “葉夕霧愿意讓出身體。”玉鐲頓了頓,說道,“她說,她希望你未來,能從那個邪物手中,保住她的父親和祖母。”

      蘇蘇道:“你告訴葉夕霧,我答應她。”

      “穿越五百年,我沒有靈力了,主人,我要開始休眠,有生命危險時,你再叫我。”

      “好。”她抬起纖細的手指,撫過玉鐲。

      手鐲上的光芒黯淡下來,陷入沉寂。

      蘇蘇閉上眼,原主葉夕霧過往的記憶,開始出現在蘇蘇腦海里。到底不是自己的身體,記憶斷斷續續,十分模糊。

      葉夕霧是葉將軍家的三小姐,也是葉家唯一的嫡女。

      前段時間落了水,病得很重,久久不愈。她的祖母擔憂她,帶她去天華寺上香。

      沒想到,在廟里,葉夕霧和貼身丫鬟銀翹,一同被山賊擄走。

      葉夕霧和銀翹,趁著山賊不注意,逃命下山。

      主仆倆沒跑多遠,就被山賊發現。

      蘇蘇穿到葉夕霧身上,剛好就是這一幕,丫鬟推開了原主,讓原主逃跑。

      蘇蘇腳上一陣疼痛,她低頭看,腳踝腫得老高。

      蘇蘇盡量忽視疼痛,開始找出路。

      她深一腳淺一腳走在雪地中,邊走邊掩蓋雪地上的痕跡,她喘著氣,沒有停下腳步。

      不知道山賊什么時候會回來,如果現在發現了她,她的處境絕對不會好。

      一個弱女子,落到山賊手中,想也知道,會是什么下場。

      她走了沒多久,雪地里窸窸窣窣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
      蘇蘇連忙躲在一塊石頭后面。

      果然,沒一會兒,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,出現在附近。

      “廢物東西,不過一個女人,你們還真讓她跑了!”為首的人,喘著氣,一掌打在手下的頭上。

      “大哥。”手下挨了打,卻不敢反抗,不安地說,“我們的情報有誤,那小妞不是什么富商的女兒,而是葉大將軍的閨女。”

      山賊頭子臉上的橫肉抖了抖,臉色也非常難看。

      哪個山賊不怕朝廷的兵馬?

      他眸光變得狠戾:“既然這樣,更要找到人,以絕后患。”

      “看老子做什么,還不去分開去找!”

      蘇蘇窩在石頭后面,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。她皺起眉頭,做好被發現的準備。

      好在腳步聲在她身邊頓了頓,又朝另一個方向走了。

      蘇蘇謹慎地等了會兒,沒有動彈。直到他們沒了動靜,她這才看過去,雪地里腳印雜亂,山賊們已經不見了。

      蘇蘇站起來打算離開,突然,一個掉頭回來的山賊大喊道:“大哥,來人,那女人在這里!”

      蘇蘇毫不猶豫,掉頭就跑。

      然而身后的山賊很快追了上來。

      這具身體已經相當虛弱,蘇蘇眼前朦朧,雪地白茫茫一片,幾乎看不見前路,她突然撞到一個人身上。

      幾支箭矢嗖嗖射向她身后,山賊應聲而倒。

      蘇蘇抬眸,看見一張清雋的臉。

      少年一身白袍,幾乎與雪地相融,他臉頰瘦削,漆黑的眸,顯得有幾分冷漠。

      他皮膚很白,紅唇烏發,漂亮得驚人,但因為一雙平靜淡漠的眼睛,并沒有顯得女氣。

      蘇蘇撞到他時,他一動不動。但在觸及到她的目光時,他略微驚慌地轉開眸。

      少年扶住她,低聲說:“對不起,三小姐,我來晚了。”

      蘇蘇不明所以,只好搖搖頭。

      幾句話的功夫,山賊們死的死,傷的傷,活下來的,已經逃命去了。

      少年身后的士兵沖蘇蘇抱拳:“三小姐!屬下來遲。”

      蘇蘇想起那個推開自己,讓自己先跑的小丫頭,抬眸道:“銀翹還在他們手中,請你幫忙找找銀翹。”

      少年黑眸看著她:“好,我讓人去找。”

      士兵們分散找銀翹去了。

      少年低眸,詢問道:“你受傷了?”

      還不待蘇蘇答話,他默默打橫抱起她。

      猛然被陌生少年抱起,蘇蘇有幾分抗拒,她弄不清狀況,一時半會兒不敢掙扎,抬眸打量他。

      有個很大的問題。

      她雖然有部分葉夕霧的記憶,但是她無法把人對號入座。

      所以,眼前這位,到底是誰?

      他懷里一點兒也不暖和,反而和冰冷的空氣有得一拼。

      蘇蘇在他懷里并不好受,冷得發抖,她想了想,說道:“我剛剛掉下山坡,撞到了頭,記憶有些紊亂。對不起,我不認得你了……”

      話音一落,少年眼里生出幾分古怪之色。

      這情緒并沒有維持多久,他很快恢復正常,說道:“我叫澹臺燼,三月前,我們成了親。”

      此話一出,蘇蘇身體一僵,不可思議地抬眸。

      雪花落在少年發間,襯得他眉眼也如冰雪。

      少年把她抱得更緊一些,輕聲問:“三小姐,你冷嗎?”

      他黑眸烏發,看上去孱弱而無害。

      見蘇蘇打量他,他安靜垂下目光,顯得恭敬卑怯。

      蘇蘇身體更僵硬。

      她抿緊了唇,掩蓋住眸中情緒。

      蘇蘇萬萬沒想到,眼前這個看上去孱弱漂亮的少年,竟然就是她的任務對象。

      未來那個,動輒殺人,捏碎人魂魄的魔王。

      她靠在他胸前,感覺到他頎長的身軀下,瘦骨嶙峋,骨頭硌人。

      瞬間,她腦海里,掠過上百種殺掉一個人的仙決。

      這想法非常強烈,手幾乎下意識,已經悄悄掐好一個暗殺的仙決。

      然而什么反應都沒有。

      蘇蘇后知后覺想起,她現在是個凡人。

      身體又冷又疼,換作原主,早就維持不了清醒,蘇蘇勉強撐到現在,已然到達極限。

      她試圖掙扎著離開這個邪物的懷抱,但她早已沒了力氣,下一刻蘇蘇兩眼一黑,失去了知覺。

      少年行走的步子頓住。

      她暈過去后,他這才低眸,看著懷里的少女。

      少女臉色蒼白,這張平時張揚跋扈、惹人厭惡的臉,竟然在冰天雪地的襯托中,顯出幾分柔和圣潔之氣。

      他皺了皺眉,隨即漠不關心地轉開眸光,往山賊窩外面走。

      沒多久,葉將軍手下的士兵,帶回來了葉夕霧的貼身丫鬟銀翹。

      那丫頭倒在雪地中。

      澹臺燼靜靜看著地上那具尸體。

      銀翹身上數十道刀傷,衣衫凌亂,腹部一個血洞,臉已經血肉模糊。

      空氣中彌散著濃烈的血腥氣。

      士兵問:“質子殿下,怎么處理?”

      他只看了一眼,輕描淡寫道:“死了啊,那就燒了吧。”

      語氣就如同輕飄飄地說,今年冬天這場雪,下得真大。

      *

      馬車晃晃悠悠間,黎蘇蘇做了一個夢。

      她夢到了自己小時候。

      她出生在五百年后,是第一仙門掌門之女。

      本來是個金貴的身份,然而黎蘇蘇比較倒霉。

      這事說來話長,她那個時代,邪魔當道。

      簡單來說,妖魔成了主宰,修真者和凡人,反而成了見不得光的存在。

      誰也不知道那個邪物,到底是什么時候誕生的。但自從他入世以來,手段殘忍,將仙門被打得節節退敗。

      起初還有不信邪的宗門,試圖圍剿他,后來這群修真者,被殘忍地埋在了“萬仙塚”,魂飛魄散。

      無數仙尊隕落,剩下的宗門害怕了,只能躲起來茍延殘喘。

      自此,提起他,只覺得膽寒。

      天空灰暗,魔氣蓋住靈氣,無法修行。人間瘟疫肆虐,尸橫遍野。

      黎蘇蘇就在這樣的世界長大。

      現在這具凡人的身體累極了,黎蘇蘇竟然夢到了她小時候。

      其實她許久不曾想起這個噩夢了。

      彼時她剛剛化形,還是個小女孩,額心一點火紅的朱砂。

      掌門爹爹說:“蘇蘇不能出宗門,否則被妖魔抓住,就會把你丟給魔王。”

      青衫仙尊指著第一個靈位。

      “看見沒,這是你大師叔,魔王殺的。”

      又指向第二個靈位。

      “這是你五師叔,魔王殺的,魂都散了。”

      手移到第三個靈位,小蘿莉蘇蘇嚴肅著小臉,認真點頭,接話道:“我知道,這是二師伯,也是魔王殺的,死的時候連同他的本命法器,都一并被捏碎了。蘇蘇將來長大,一定為師叔師伯們報仇。”

      掌門看著粉雕玉琢、浩然正氣的女娃娃,欣慰地點點頭。

      然而蘇蘇到底還小,沒過多久,她竟被一個叛逃的同門師兄,騙出宗門。

      下一秒,她被妖魔抓住了。

      妖魔們圍著她,夸贊叛徒師兄道:“你干得不錯,這個小女娃娃靈魂非常純粹,靈魂石都亮了,魔尊必定重重有賞!”

      叛徒點頭哈腰,高興極了。

      他們把蘇蘇獻給魔王。

      魔宮鮮血汩汩,陰森昏暗,蘇蘇第一次經歷這種事,周圍妖怪們戲耍她,她怎樣也打不過,逃不出去。

      最后女孩急得化作原型,用翅膀蓋住臉頰,嚶嚶直哭。

     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魔王,那個殺了她一堆師叔師伯的男人。

      他很高,坐在王座上,周身縈繞著黑霧。

      黑色的斗篷包裹著身體,僅露出的一雙眼睛毫無感情。

      魔王膚色慘白,他撐著下巴,睥睨著她。

      魔宮燈火燒得“噼啪”作響。

      小女娃被騙來魔窟,又后悔又傷心,抽噎得直打嗝兒。

      “我特地來投靠魔尊,這是我送給魔尊的禮物。”師兄指著蘇蘇,討好地笑。

      然而下一刻,他瞪大眼睛,喉嚨里發出“赫赫”的聲音,血從他嘴角蜿蜒留下。

      師兄就這樣輕易地死了,蘇蘇悄悄移開翅膀,瞪大眼睛。

      魔王伸出蒼白的手指,拎起小女孩。

      蘇蘇大眼睛里包著一泡倔強的淚,就是不肯落:“我可不怕你!”

      她以為下一秒,就輪到自己了。

      鼓足了勇氣,引頸受戮。

      魔王打量她許久,抬手把她扔回了衡陽宗。

      誰也不知道,魔王為什么沒殺蘇蘇,連蘇蘇也不明白。

      若干年后,長老們占卜,決定挑選一個人,送到五百年前,弄清魔尊由來,阻止他覺醒,拯救蒼生。

      卦象轉來轉去,最后指著黎蘇蘇。

      蘇蘇:“……”驟然有種即將奔赴大道的使命感。

      夢里,一排靈位包圍著蘇蘇,給她加油打氣。

      蘇蘇沖它們抱了抱拳,醒了過來。

      她已然不在那片雪地,身下的床鋪溫暖,房間里縈繞著淡淡的暖香。

      炭火燒得正旺,讓她臉頰染上淺淺的緋紅。

      眼前一個十五六歲大的丫頭,小心翼翼行禮:“小姐,你醒了。”

      她扶起蘇蘇,喂蘇蘇喝了口水。

      蘇蘇喉嚨很痛,嗆得咳嗽幾聲。小丫頭臉色瞬間慘白,跪在地上:“小姐饒命,春桃不是故意的。”

      說罷,便磕起頭來,一聲一聲,撞得地面砰砰作響,不帶含糊的。

      顯然怕蘇蘇怕得要命。

      原主葉夕霧,性格乖戾,幾近兇殘。看看蘇蘇一個咳嗽,把人家嚇成什么樣就知道了。

      蘇蘇搖搖頭,盡量不嚇到她,說道:“你起來吧,不怪你。”

      春桃忐忑打量蘇蘇的臉色,換作以往,小姐身體不適,定不會輕饒了她。

      她仔細觀察小姐臉色,見三小姐確實沒打算懲罰自己,春桃松了口氣,連忙把茶杯放好。

      “這是在哪里?”蘇蘇問道。

      小丫頭說:“已經不在寺里,回到了府上。小姐,你燒了兩天。”

      蘇蘇問道:“春桃,澹臺燼呢?”

      她隨著修真界眾人叫慣了“魔王”、“邪物”,現在叫魔王少時的名字好生疏。

      春桃觀察著她的臉色,小聲地說:“質子殿下回府后,就在冰面跪著,春桃幫您監督著的,他絕對沒有起來。”

      蘇蘇詫異地看著春桃,什么?跪著?

      腦海里零星閃過些許片段,蘇蘇總算想起來,是怎么回事。

      這是原主在被山賊抓走前的吩咐。

      蘇蘇昏迷了兩天,也就是說,澹臺燼在冰天雪地里,已經跪了兩天。

      蘇蘇想了想,問春桃:“你能給我一面鏡子嗎?”

      春桃連忙遞上一面銅鏡,她悄悄看著三小姐,三小姐第一次用溫和的語氣和自己講話哎!

      蘇蘇打量著自己現在的身體,鏡子里,映出一張青澀的臉,約莫十六七歲大。杏眼上翹,櫻唇小巧,稱不上絕色,偏向于鄰家小姑娘型的好看。

      蘇蘇試著一笑,瞬間帶上幾絲開朗快樂的味道來。

      其實,蘇蘇的重點,并不是看原主長什么樣。

      她對著鏡子打量許久。

      久到春桃戰戰兢兢,忍不住問:“小姐,你在看什么。”

      不會又在怨自己生得不如大姑娘有風情吧?

      蘇蘇心想:師伯曾教她看面相,口為壬癸北方中,唇若丹朱勢要長。齒白細多齊更密,自然平地作公王。

      現在她一樣不占,看這面相,注定活不過二十,是早夭之命。

      蘇蘇很疑惑,雖說凡人的壽命不過須臾百載,但這具身體年齡還小,竟然注定會早死?

      即便身體的人換成了蘇蘇,也絲毫沒有改變的跡象。

      那她未來到底是怎么死的呀?

      不知道為什么,蘇蘇一下子,聯想起外頭跪著的少年魔王。

      正道少女黎蘇蘇,猛然抬起眸。

      淦!

    第二本《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作者:肉包不吃肉

    簡介 墨燃覺得自己拜楚晚寧為師就是個錯誤。 他的師尊實在太像貓,而他則像一只搖頭擺尾的傻狗。 狗和貓是有生殖隔離的,傻狗原本并不想向那只貓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。 他原本覺得啊,狗就應該和狗在一起,比如他的師兄,漂亮溫馴,像一只可愛的狐貍犬,他們倆在一起一定很般配。 可是死過去又活過來,活了兩輩子,他最后叼回窩里的,都是那個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,雪白的貓咪師尊。……

    第1章 本座死了



      墨燃還沒當皇帝的那會兒,總有人罵他是狗。

      掌柜罵他狗兒子,客人罵他狗崽子,堂弟罵他狗東西,他母親最厲害,罵他狗娘養的。

      當然,總也有過一些與狗相關的形容,不算太差。比如他那些露水情緣,總是帶著幾分佯怒,嗔他在榻上腰力如公狗,嘴上甜言勾了人的魂魄,身下兇器奪了卿卿性命,但轉眼又去與旁人炫耀,搞得瓦肆間人人皆知他墨微雨人俊器猛,試過的饕足意滿,沒試過的心弛神搖。

      不得不說,這些人講的很對,墨燃確實像是一只搖頭擺尾的傻狗。

      直到他當上修真界的帝王,這類稱呼才驟然間消散不見。

      有一天,有個遠疆的小仙門送了他一只奶狗。

      那狗灰白相見,額上三簇火,有點像狼。但只有瓜那么大,長得也瓜頭瓜腦的,滾胖渾圓,偏還覺得自己很威風,滿大殿瘋跑,幾次想爬上高高的臺階,去看清那好整以暇坐在帝位上的人,但因腿實在太短,皆以失敗告終。

      墨燃盯著那空有力氣,卻著實沒腦子的毛團看了須臾,忽然就笑了,一邊笑一邊低聲罵道,狗東西。

      奶狗很快長成大狗,大狗成了老狗,老狗又成死狗。

      墨燃雙目闔實,復又睜開,他的人生,寵辱跌宕,或起或伏,已有三十二年過去了。

      他什么都玩膩了,覺得乏味且孤單,這些年身邊熟悉的人越來越少,連三把火都狗命歸天,他覺得也差不多了,是該結束了。

      從果盤里掐下一顆晶瑩豐潤的葡萄,慢悠悠地剝去紫皮。

      他的動作從容嫻熟,像是帳中羌王剝去胡姬的衣衫,帶著些意興闌珊的懶。碧瑩瑩的果肉在他指尖細微顫動著,漿汁滲開,紫色幽淡,猶如雁銜丹霞來,好似海棠春睡去。

      又像是污臟的血。

      他一邊咽下口中的膩甜,一邊端詳著自己的手指,然后懶洋洋地掀起眼皮子。

      他想,時辰差不多了。

      他也該下地獄了。

      墨燃,字微雨。

      修真界的第一任君王。

      能坐到這個位置實屬不易,所需的不僅僅是卓絕的法術,還需要堅如磐石的厚臉皮。

      在他之前,修真界十大門派分庭抗禮,龍盤虎踞。門派之間相互掣肘,誰也無法以一己之力改天換地。更何況諸位掌門都是飽讀經典的翹楚,即使想封自己個頭銜玩玩,也會顧忌史官之筆,怕背上千秋罵名。

      但墨燃不一樣。

      他是個流氓。

      別人不敢做的事情,最終他都做了。喝人間最辣的好酒,娶世上最美的女人,先是成為修仙界的盟主“踏仙君”,再到自封為帝。

      萬民跪伏。

      所有不愿下跪的人都被他趕盡殺絕,他制霸天下的那些年,修真界可謂是血流漂杵,哀鴻遍布。無數義士慨然赴死,十大門派中的儒風門更是全派罹難。

      再后來,就連墨燃的授業恩師也難逃魔爪,在與墨燃的對決之中落敗,被昔日愛徒帶回宮殿囚禁,無人知其下落。

      原本河清海晏的大好江山,忽然間烏煙瘴氣。

      狗皇帝墨燃沒讀過幾天書,又是個百無禁忌的人,于是在他當權期間,荒謬事層出不窮,且說那年號。

      他當皇帝的第一個三年,年號“王八”,是他坐在池塘邊喂魚時想到的。

      第二個三年,年號“呱”,蓋因他夏日聽到院中蛙鳴,認定此乃天賜靈感,不可辜負。

      民間的飽學之士曾以為不會有比“王八”和“呱”更慘不忍睹的年號了,但他們終究還是對墨微雨一無所知。

      第三個三年,地方上開始蠢蠢欲動,無論是佛修、道修、還是靈修,那些無法忍受墨燃暴政的江湖義士們,都開始接二連三地發動爭討起義。

      于是,這一次墨燃認真地想了半天,草擬無數后,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年號橫空出世——“戟罷”。

      寓意是好的,始皇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兩個字,取的是“罷兵休戈”的良意。只不過民間說起來就顯得尷尬了些。

      尤其是不識字的,聽起來就更尷尬了。

      第一年叫戟罷元年,怎么聽怎么像雞巴圓年。

      第二年叫雞巴二年。

      雞巴三年。

      有人關起房門來痛罵過:“簡直荒唐,怎么不來個戟罷陳年!以后見到男子也不必問對方貴庚,就問對方是幾年陳雞巴!百歲老翁就叫百年陳雞巴!”

      好不容易捱過了三年,“戟罷”這個年號總算要翻篇兒了。

      天下人都在膽戰心驚地等著皇帝陛下的第四個年號,但這一次墨燃卻沒心思取了,因為在這一年,修真界的動蕩終于全面爆發。忍氣吞聲了近十年的江湖義士、仙俠豪杰,終于合縱連橫,組成了浩浩湯湯的百萬大軍,逼宮始皇墨微雨。

      修真界不需要帝王。

      尤其不需要這樣一位暴君。

      數月浴血征伐后,義軍終于來到死生之巔山腳下。這座地處蜀中的險峻高山終年云霧繚繞,墨燃的皇宮就巍峨地矗立在頂峰。

      箭在弦上,推翻暴政只剩最后一擊。可這一擊也是最危險的,眼見獲勝曙光再望,原本同仇敵愾地盟軍內部開始各萌異心。舊皇覆滅,新的秩序必將重建,沒有人想在此時耗費己方元氣,因此也無人愿意做這頭陣先鋒,率先攻上山去。

      他們都怕這個狡黠陰狠的暴君會突然從天而降,露出野獸般森然發亮的白齒,將膽敢圍攻他宮殿的人們開膛破肚,撕咬成渣。

      有人面色沉凝,說道:“墨微雨法力高深,為人陰毒,我們還是謹慎為上,不要著了他的道。”

      眾將領紛紛附和。

      然而這時,一個眉目極其俊美,面容驕奢的青年走了出來。他穿著一襲銀藍輕鎧,獅首腰帶,馬尾高束,底部綰著一只精致的銀色發扣。

      青年的臉色很難看,他說:“都到山腳下了,你們還在這里磨磨唧唧的不肯上去,難道是想等墨微雨自己爬下來?真是群膽小怕事的廢物!”

      他這么一說,周圍一圈人就炸開了。

      “薛公子怎么說話的?什么叫做膽子小?凡兵家用事,謹慎為上。要都像你這樣不管不顧,出了事情誰來負責?”

      立刻又有人嘲諷道:“呵呵,薛公子是天之驕子,我們只是凡夫俗子,既然天之驕子等不及了要去和人界帝尊爭鋒,那您干脆就自己先上山嘛。我們在山下擺酒設宴,等您去把墨微雨的腦袋提下來,這樣多好。”

      這番話說的激越了些。盟軍中的一位老和尚連忙攔住待要發作的青年,換作一副鄉紳面孔,和聲和氣地勸道:

      “薛公子,請聽老僧一言,老僧知道你和墨微雨私仇甚深。但是逼宮一事,事關重大,你千萬要為大家考慮,可別意氣用事呀。”

      眾矢之的的“薛公子”名叫薛蒙,十多年前,他曾經是眾人吹捧阿諛的少年翹楚,天之驕子。

      然而時過境遷,虎落平陽,他卻要忍著這些人的譏諷和嘲弄,只為上山再見墨燃一面。

      薛蒙氣的面目扭曲,嘴唇顫抖,卻還竭力按捺著,問道:“那你們,究竟要等到什么時候?”

      “至少要再看看動靜吧。”

      “對啊,萬一墨微雨有埋伏呢?”

      方才和稀泥的那個老和尚也勸道:“薛公子不要急,我們都已經到山腳了,還是小心一點為妙。反正墨微雨都已經被困在宮殿中,下不來山。他如今是強弩之末,成不了氣候,我們何必為了圖這一時之急,貿然行事?山下那么多人,名閥貴胄那么多,萬一丟了性命,誰能負責?”

      薛蒙陡然暴怒了:“負責?那我問問你,有誰能對我師尊的性命負責?墨燃他軟禁了我的師尊十年了!整整十年!眼下我師尊就在山上,你讓我怎么能等?”

      一聽到薛蒙提起他的師尊,眾人的臉色都有些掛不住。

      有人面露愧色,有人則左瞟右瞟,囁嚅不語。

      “十年前,墨燃自封踏仙君,屠遍儒風門七十二城不算,還要剿滅剩余九大門派。再后來,墨燃稱帝,要把你們趕盡殺絕,這兩次浩劫,最后都是誰阻攔了他?要不是我師尊拼死相護,你們還能活著?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里跟我說話嗎?”

      最終有人干咳兩聲,柔聲道:“薛公子,你不要動怒。楚宗師的事情,我們……都很內疚,也心懷感激。但是就像你說的,他已經被軟禁了十年,要是有什么也早就…………所以啊,十年你都等過來了,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,你說對不對?”

      “對?去你媽的對!”

      那人睜大眼睛:“你怎么能罵人呢?”

      “我為何不罵你?師尊他置身死于事外,居然是為了救你們這種……這種……”

     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,喉頭哽咽:“我替他不值。”

      講到最后,薛蒙猛地扭過了頭,肩膀微微顫抖著,忍著眼淚。

      “我們又沒有說不救楚宗師……”

      “就是啊,大家心里都記得楚宗師的好,并沒有忘記,薛公子你這樣說話,實在是給大家扣了頂忘恩負義的帽子,叫人承受不起。”

      “不過話說回來,墨燃不也是楚宗師的徒弟?”有人輕聲說了句,“要我說,其實徒弟為非作歹,他當師父的,也該負負責,所謂子不教父之過,教不嚴師之惰。這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,又有什么好抱怨的。”

      這就有些刻薄了,立刻有人喝止住:“講什么瘋話!管好你的嘴!”

      又轉頭和顏悅色地勸薛蒙。

      “薛公子,你不要著急……”

      薛蒙猛然打斷了他的話頭,目眥盡裂:“我怎么可能不急?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痛,但那是我的師尊!我的!!!我都那么多年沒有見到他了!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,我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,我站在這里你們以為是為了什么?”

      他喘息著,眼眶發紅:“難道你們這么等著,墨微雨就會自己下山,跪在你們面前求饒嗎?”

      “薛公子……”

      “除了師尊,我在世上一個可親之人都沒有了。”薛蒙掙開被老和尚拉住的衣角,啞聲道,“你們不去,我自己去。”

      丟下這番話,他一人一劍,獨自上了山去。

      陰冷潮濕的寒風夾雜著萬葉千聲,濃霧里就像無數厲鬼冤魂在山林間唧唧私語,沙沙游走。

      薛蒙孤身行至山頂,墨燃所在的雄偉宮殿在夜幕中亮著安寧的燭光。他忽然瞧見通天塔前,立著三座墳,走近一看,第一座墳頭長著青草,墓碑上歪七扭八鑿著“卿貞皇后楚姬之墓”八個狗爬大字。

      與這位“清蒸皇后”相對的,第二座墳,是一座新冢,封土才剛剛蓋上,碑上鑿著“油爆皇后宋氏之墓”。

      “……”

      如果換做十多年前,看到這番荒唐景象,薛蒙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
      當時,他與墨燃同在一個師尊門下,墨燃是最會耍寶玩笑的徒弟,縱使薛蒙早就看他不順眼,也時不時會被他逗得忍俊不禁。

      這清蒸皇后油爆皇后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鬼,大概是墨大才子給他那兩位妻子立的墓碑,風格與“王八”“呱”“戟罷”如此相似。不過他為什么要給自己的皇后取這兩個謚號。卻是不得而知了。

      薛蒙看向第三座墳。

      夜色下,那座墳冢敞開著,里面臥著口棺材,不過棺材里什么人都沒有,墓碑上也點墨未著。

      只是墳前擺著一壺梨花白,一碗冷透了的紅油抄手,幾碟麻辣小菜,都是墨燃自個兒愛吃的東西。

      薛蒙怔怔地盯著看了一會兒,忽然心中一驚——難道墨微雨竟不想反抗,早已自掘了墳墓,決意赴死了么?

      冷汗涔涔。

      他不信的。墨燃這個人,從來都是死磕到最后,從來不知道何為疲憊,何為放棄,以他的行事做派,勢必會與起義軍死拼到底,又怎會……

      這十年,墨燃站在權力巔峰,到底看到了什么,又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
      誰都不知道。

      薛蒙轉身沒入夜色,朝著燈火通明的巫山殿大步掠去。

      巫山殿內,墨燃雙目緊閉,面色蒼白。

      薛蒙猜的不錯,他是決心死了。外頭那座墳冢,便是他為自己掘下的。一個時辰前,他就以傳送術遣散了仆從,自己則服下了劇毒毒藥。他修為甚高,毒藥的藥性在他體內發散的格外緩慢,因此五臟六腑被蠶食消融的痛苦也愈發深刻鮮明。

      “吱呀”一聲,殿門開了。

      墨燃沒有抬頭,只沙啞地說了句:“薛蒙。是你吧,你來了么?”

      殿內金磚之上,薛蒙孑然而立,馬尾散落,輕鎧閃爍。

      昔日同門再聚首。墨燃卻沒有什么表情,他支頤側坐,纖細濃密的睫毛簾子垂落眼前。

      人人都道他是個三頭六臂的猙獰惡魔,可是他其實生的很好看,鼻梁的弧度柔和,唇色薄潤,天生長得有幾分溫文甜蜜,光瞧相貌,誰都會覺得他是個乖巧良人。

      薛蒙見到他的臉色,就知道他果然是已服毒了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,欲言又止,最終仍是捏緊了拳,只問:“師尊呢?”

      “……什么?”

      薛蒙厲聲道:“我問你,師尊呢!!!你的,我的,我們的師尊呢?!”

      “哦。”墨燃輕輕哼了一聲,終于緩緩睜開了黑中透著些紫的眼眸,隔著層巒疊嶂的歲月,落在了薛蒙身上。

      “算起來,自昆侖踏雪宮一別,你和師尊,也已經五年沒有相見了。”

      墨燃說著,微微一笑。

      “薛蒙,你想他了嗎?”

      “廢話少說!把他還給我!”

      墨燃平靜地望了他一眼,忍著胃部的陣陣抽痛,嘴角嘲諷,靠在帝座的椅背之上。

      眼前一陣陣發黑,他幾乎覺得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臟腑在扭曲,溶解,化成污臭的血水。

      墨燃慵懶道:“還給你?蠢話。你也不動腦子想想,我和師尊如此深仇大恨,我怎會容許他活在這世上。”

      “你——!”薛蒙驟然血色全無,雙目大睜,步步后退,“你不可能……你不會……”

      “我不會什么?”墨燃輕笑,“你倒是說說看,我憑什么不會。”

      薛蒙顫聲道:“但他是你的……他畢竟是你的師尊啊……你怎么能下得了手!”

      他仰頭看著帝位之上高坐著的墨燃。天界有伏羲,地府有閻羅,人間便有墨微雨。

      可是對于薛蒙而言,就算墨燃成了人界帝尊,也不該變成如此模樣。

      薛蒙渾身都在發抖,恨得淚水滾落:“墨微雨,你還是人嗎?他曾經……”

      墨燃淡淡地抬眼:“他曾經怎么?”

      薛蒙顫聲道:“他曾經怎么待你,你應當知道……”

      墨燃倏忽笑了:“你是想提醒我,他曾經把我打的體無完膚,在眾人面前讓我跪下認罪。還是想提醒我他曾經為了你,為了不相干的人,擋在我面前,幾次三番阻我好事,壞我大業?”

      薛蒙痛苦搖頭:“……”

      不是的,墨燃。

      你好好想一想,你放下你那些猙獰的仇恨。你回頭看一看。

      他曾經帶你修行練武,護你周全。

      他曾經教你習字看書,提詩作畫。

      他曾經為了你學做飯菜,笨手笨腳地,弄得一手是傷。

      他曾經……他曾經日夜等你回來,一個人從天黑……到天亮……

      那么多話卻堵在喉頭,到最后,薛蒙只哽咽道:

      “他……他是脾氣很差,說話又難聽,可是連我都知道他待你是那么好,你為何……你怎么忍心……”

      薛蒙揚起頭,忍著太過多的眼淚,喉頭卻阻梗,再也說不下去了。

      頓了很久,殿上傳來墨燃輕聲的嘆息,他說:“是啊。”

      “可是薛蒙。你知道么?”墨燃的聲音顯得很疲憊,“他曾經,也害死了我唯一深愛過的人。唯一的。”

      良久死寂。

      胃疼得像是烈火灼燒,血肉被撕成千萬片碎末殘渣。

      “不過,好歹師徒一場。他的尸首,停在南峰的紅蓮水榭。躺在蓮花里,保存的很好,就像睡著了一樣。”墨燃緩了口氣,強作鎮定。說這番話的時候,他面無表情,手指擱在紫檀長案上,指節卻蒼白泛青。

      “他的尸身全靠我的靈力維系,才能一直不腐。你若是想他,就別和我在這里多費唇舌,趁我沒死,趕緊去吧。”

      喉間涌上一股腥甜,墨燃咳嗽幾聲,再開口時,唇齒之間盡是鮮血,但目光卻是輕松自在。

      他嘶啞地說:“去吧。去看看他。要是遲了,我死了,靈力一斷,他也就成灰了。”

      說完這句話后,他頹然合上雙眸,毒劑攻心,烈火煎熬。

      疼痛是如此撕心裂肺,甚至薛蒙悲慟扭曲的嚎啕哀鳴也變得那樣遙遠,猶如隔著萬丈汪洋,從水中傳來。

      鮮血不住地從嘴角涌出,墨燃捏緊衣袖,肌肉陣陣痙攣。

      模糊地睜開眼睛,薛蒙已經跑遠了,那小子的輕功不算差,從這里跑到南峰,花不了太多時間。

      師尊的最后一面,他應是見的到的。

      墨燃撐起身子,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血跡斑駁的手指結了個法印,把自己傳送到了死生之巔的通天塔前。

      此時正是深秋,海棠花開的稠麗風流。

     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最后會選擇在這里結束罪惡的一生。但覺花開得如此燦爛,不失為芳冢。

      他躺進敞開的棺槨,仰面看著夜間繁花,無聲飄謝。

      飄入棺中,飄于臉頰。紛紛揚揚,如往事凋零去。

      這一生,從一無所有的私生子,歷經無數,成為人間界唯一的帝君尊主。

      他罪惡至極,滿手鮮血,所愛所恨,所愿所憎,到最后,什么都不再剩下。

      他也終究,沒有用他那信馬由韁的字兒,給自己的墓碑上提一句話。不管是臭不要臉的“千古一帝”,還是荒謬如“油爆”“清蒸”,他什么都沒寫,修真界始皇的墳塋,終究片言不曾留。

      一場持續了十年之久的鬧劇,終于謝了幕。

      又過了好幾個時辰,當眾人高舉著通明火把,猶如一條火蛇,竄入帝王行宮時,等著他們的,卻是空蕩蕩的巫山殿,是了無一人的死生之巔,是紅蓮水榭旁,伏倒在一地骨灰余燼中哭到麻木的薛蒙。

      還有,通天塔前,那個連尸體都已經冷透了的墨微雨。

    第三本《邪仙作者:抒逸

    簡介 黑暗,無盡的黑暗中,我看見了一點光亮,彷恐中的我看見了一絲光明,我飛快的向那點光亮奔跑,奔跑,我怕極了這黑暗,我想要光明。奔跑著,奔跑著,終于,我離那點光明越來越近,慢慢的,那絲光亮漸漸的變大,變亮,亮了,亮了…… 一個圓圓的,散發著赤熱光芒的物體出現在我眼簾,我記得那是太陽。當我看見太陽后,漸漸的,全身傳來陣陣疼痛……毅志力超強的我努力的掙扎著起身,放眼看著這陌生的環境。陣陣的海浪沖上沙灘上,海水不時的觸摸著我的腳,可是早已麻木的身體是感覺不到的……看著身上破爛不堪,在看看前面一片……

    ········

    第一章

    ········

    黑暗,無盡的黑暗中,我看見了一點光亮,彷恐中的我看見了一絲光明,我飛快的向那點光亮奔跑,奔跑,我怕極了這黑暗,我想要光明。奔跑著,奔跑著,終于,我離那點光明越來越近,慢慢的,那絲光亮漸漸的變大,變亮,亮了,亮了……

    一個圓圓的,散發著赤熱光芒的物體出現在我眼簾,我記得那是太陽。當我看見太陽后,漸漸的,全身傳來陣陣疼痛……毅志力超強的我努力的掙扎著起身,放眼看著這陌生的環境。陣陣的海浪沖上沙灘上,海水不時的觸摸著我的腳,可是早已麻木的身體是感覺不到的……看著身上破爛不堪,在看看前面一片沙灘前是一片椰子林。我咬著牙支配著自己疲憊的身體慢慢的向那椰子林走去……

    看見那椰子樹上綠幽幽的椰子,干涸的嘴唇蠕動著,我賣力的向一顆椰子樹走去……

    終于,我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走到了椰子樹下,疲憊的身軀順著樹干慢慢的滑下去……當身體恢復了一點力氣后,我抱著手腕粗的椰子樹猛烈的搖晃了一下,力氣被抽空的我頓時又摔倒了,“砰”面前的沙地上落下一個熟透的椰子。

    此時沒了一絲力氣的我,看著那椰子沒有一絲辦法,那種想吃卻吃不到的感覺,真是操蛋!試想一下,如果你是一個太監,一個美女脫光了衣服赤裸在你面前讓你干,你啥感覺??現在我就像一個太監,那個椰子就是個美女,我只能摸摸椰子,卻怎么也使不出力氣把它打開……

    閉上雙眼,靠在椰子樹上,恢復著身上的力氣。不知過了多久,總算是感覺到有了一絲力氣;捏死拳頭,“砰”的一聲擊在了椰子上,頓時感到冰冷的幾滴液體噴在臉上,感覺手進入了溫涼的狀態中,不知哪來的力氣,我抱起椰子便從敲碎的洞處涉取著香甜的椰子汁,干涸的嘴中頓時感到一片清涼,這股清涼順著喉嚨滑入肚中,然后從肚子中蔓延全身,那股清涼的爽快像是久違的老朋友一樣讓人喜歡……

    喝光了椰子汁,然后又掏光了椰子肉,消化了一會兒后,便感覺全身的力氣恢復了三分之一。此時我如同一個新獲生命的人一樣高興,可是忽然想到在爆炸中來不急逃生的大炮,我的心頓時一陣抽畜,悲傷的神色不言而語。南明,北文樂,你們怎么樣了?你們逃出來了嗎?我的兄弟們啊…………

    滾燙的淚水滑過臉龐,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。

    死去的人已經是過去式,活著的人就該好好活,我要振作,好好的活著。抹掉淚水,起身踏步向前走……

    走過椰子樹林后,看見兩顆椰子樹之間連接著一根繩子,上面晾曬著衣服。旁邊有一個小木屋,估計是看林子的人住的。我看著自己潑辣的衣服,苦笑一聲,看來要做一次賊了……

    偷了一件上衣和短褲后,悄悄的越過木屋來到了木屋后面的公路上,沿著公路走了一段路程便依稀看見了高樓聳立的大廈,沿著公路一直走,進入了熙熙攘攘的,交通堵塞的繁華街道……走了有一個多小時了,力氣已經消耗一空,現在急需一點食物來補充能量,摸著空空的口袋只能看著“肯得基”店吞口水……

    想去找一個工作,可是連生份證都沒有,其他的證件就更別提了……摸著饑腸鹿鹿的肚子,很是無奈。

    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多弄幾個椰子了,這樣還能扛一扛……唉,還是到處走走吧,我不相信我羅風會就這樣被餓死……

    當走到一個飯店后廚門口的時候,一群衣服破爛的流浪漢圍在那里,走過去一打聽才知道,過一會兒就會有剩菜剩飯端出來,這是一些慈善的飯店老板為了積德,所以就會每次把剩菜剩飯用來救濟流浪漢……

    等了一會兒,三個服務員一個端著一盆米飯,一個端著一盆混雜在一起的剩菜,另一個端著一盆碗筷。那群流浪漢看見那飯菜后,眼中冒出貪婪的目光,吞口水的聲音不絕的想起,那三個服務員鄙視的看著這群流浪漢,眼中閃過一絲厭惡,放下東西后便轉身走了。那群流浪漢便圍著飯菜盆子開始了掃蕩,好不容易強了一碗飯后,狼吞虎咽便消滅干凈了,一大碗飯菜下肚后,頓時感覺舒服無比,滿足的打了個飽隔,丟下了飯碗便轉身走了……

    漫無目的的逛著,不知不覺走到偏僻的郊區中,突然一聲叫喊“抓賊啊!”,我尋聲望去,見一個騎著摩托車載著一個人,后邊的人手里抓著一個手提包,身后一個漂亮的美婦指著騎著摩托車的人大喊著……不是自吹,我本就是一個樂于助人的,看見這等事怎會不出手呢?當摩托車快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,我一個躍身撲倒了騎摩托車的兩個人,因為摩托車舒服不怎么快,所以沒怎么摔傷。從那個搶匪手中奪過提包后遞給了那個追上來的美婦……

    “先生,太謝謝你了”那個美婦感激的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感激道。

    “呵呵,舉手之勞而已”第一次和女性接觸,臉上火辣辣的,很是不好意思……

    “先生,要不是你…………”待她還沒說完,我一個轉身飛身踢倒準備逃走的兩個人。“哎吆”兩人哀呼一身倒在地上呻吟著……

    “趕緊打電話報警”我轉身對那個美婦說道……

    “哦哦”那個美婦慌忙的從手提包中拿出手機抱警了……

    我提著兩個毛賊一人給了一拳,兩人蜷縮在地上哀嚎著……

    “先生,你叫什么名字?”那個美婦微笑著問道……

    “我叫羅風”

    “我叫溫碧霞,你把手機號給我吧,改天我請你吃飯”溫碧霞溫柔的笑臉真是迷人……

    一聽她問我要手機號,頓時我就郁悶了,不好意思的撓撓頭,尷尬的說道“那個,我手機,錢包和各類證件都丟了”

    “啊?那你在哪里工作啊!改天我去找你,請你吃飯感謝你”溫碧霞道。

    “那個,我失業好幾天了”我只得撒謊了。

    “強哥這里真是世外桃源啊!”羅風看著幽靜別致的帶著濃濃古風的花園,上由贊嘆道……

    “呵呵,有時候我真想隱居,但是卻沒有機會啊!”張志強感嘆道……

    “呵呵……”羅風笑著沒答話……

    “老爺,酒菜已經準備好了!”這時一個傭人前來說道……

    “恩”張志強和羅風來到了餐廳……

    “來,我敬羅兄弟一杯!”張志強舉杯道……

    “應該是我敬強哥才對的!”羅風道……

    “呵呵,都一樣!”說著張志強碰了一下羅風的酒杯一口干掉……

    羅風也不含糊,一口干掉!

    旁邊的傭人給兩人滿上了酒……

    “羅兄弟準備如何對付飛車黨啊!”張志強問道……

    “呵呵,我準備和飛車黨硬拼!”羅風覺得應該給張志強交個底,不然張志強怎么放心把五千萬放心的交給自己?

    “哦?不知羅兄弟依靠什么?”張志強微微露出驚訝之色……

    “呵呵,請強哥不要怪罪,到時候便知道了!”羅風自信滿滿的說道……

    “好!”張志強看著羅風那自信的神色心里已經把五千萬放心的交給羅風了……

    “謝謝強哥的信任!”羅風笑道……

    “哈哈,羅兄弟做事我放心!”張志強笑呵呵的說道……

    “為了強哥的對我的信任,我敬強哥一杯!”羅風舉杯道。

    “呵呵…………”張志強舉杯一口干掉!

    “羅兄弟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做毒?”張志強是笑非笑的問道……

    “呵呵,只要能賺錢的,我都有興趣!”羅風笑道……

    “羅兄弟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做?放心,利潤絕對不會低的!”張志強道……

    “和強哥合作還怕吃虧嗎?呵呵…………”羅風道……

    “呵呵,一年五百斤吃的下嗎?”張志強笑呵呵的道。

    “要做就做大點,一年一千斤!”羅風道……

    “好!有氣魄!”張志強帶著欣賞的眼光看道……

    “呵呵…………”羅風笑道……

    “來,合作愉快!”張志強舉杯道……

    “呵呵,合作愉快!”羅風微笑著舉杯道……

    “來,羅兄弟來嘗嘗這個臺灣產的鮑魚!味道很鮮美的!”張志強道……

    “恩,味道果然不錯!”羅風吃完后暫不絕口。

    “呵呵,在來嘗嘗這個…………”

    “強哥的廚師真是好!”

    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    “………………


    第四本《天音作者:竹一笛

    簡介 一個普通的21是世紀的青年薛天宇,因為一支古笛而來到亙古大陸。 亙古大陸強者眾多,有人可手摘日月星辰,有人可憑一株柔弱小草斬碎星辰,有人可扶搖直上九萬里,有人能隨手搬山填海。 薛天宇憑借著古笛中的功法,與恒古大陸眾多強者相爭,可是有各路天才、各派才俊還有各大頂級實力的領軍人物,直接壓得他喘不過氣。 薛天宇告訴自己,壓力算什么,壓力就是動力。 不知他如何為自己戰出一片天地。只是前路太艱難,太難走了,但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,為了回家的路,沒有什么能……

    第1章 怪夢

    薛天宇此刻正站在一處虛空之中,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,發現這里好像是個戰場。

    因為虛空中離自己不遠處站著兩方人馬,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剛剛經過大戰,而在兩方人馬的下方,是一塊塊破碎的大陸,那些破碎的大陸上到處都是尸體,那些尸體有的是百丈巨人;有的是和山一樣大的白色獅子。

    還有一些和人很像的生物,有著人類的體型,卻渾身長滿了鱗甲,屁股后邊還有一條尾巴,尾巴上長滿了倒刺,那尾巴末端和槍頭一樣,上邊還不時有寒光閃過;還有長著三個腦袋的狼,背部有著三根骨刺的生物;還有一頭金色獅子,那獅子眉心有一道裂痕,好像是一只眼睛,很是奇怪。

    這些尸體中,類人生物最多,他們很奇特,身上的鱗甲顏色分多種,有的生物鱗甲是黑色,有的紅色,有的金色,有的紫色,好像還有一個是白色;

    除了這些尸體,這些破碎大陸上,還有無以計數的古怪巨獸尸體,和人類尸體。

    薛天宇感覺那些古怪巨獸的尸體好像在慢慢變小,不對,不是變小,是在慢慢融化,一部分融入大地之中,一部分融入虛空。雖然變化很小,但是薛天宇還是感覺到這種變化,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。

    在漆黑的虛空中的那些破碎的大陸上,布滿了戰爭的痕跡,其中有三塊破碎的大陸最奇特,那三塊破碎大陸,每一塊都是亞洲板塊的兩倍多大,而在這三塊大陸周圍則漂浮著大大小小無數的大陸碎塊,那些碎塊有的能有那三塊的一半大,有的和一座城一樣。宛如繁星一樣散布在漆黑的虛空之中。

    而在那三塊大陸其中一塊大陸上,有一道貫穿了整個破碎大陸的狹長而幽深的裂痕,在裂痕周圍全都是殘肢斷臂,有人類的,有巨人的,有那鱗甲人的,還有各種古怪巨獸的,而從殘肢中流出的血液匯成了河流,流向那裂痕之中。

    這裂痕好像是一道劍痕,這是薛天宇看到這裂痕時腦中閃過的信息,雖然他不相信那是劍痕,他認為沒有人能做到,但心底有個聲音卻告訴他,那就是劍痕,可是那到底是怎么樣巨劍,怎樣的存在才能劈出那樣的裂痕。

    在離這塊被劍痕貫穿的大陸不遠處的一塊大陸碎片上,此時正在燃著滔天火焰,那恐怖的高溫,燒的周圍的空間都在不停的坍陷,形成一個個恐怖的漆黑裂痕,那些裂痕不斷的修復,又不斷的被火焰燒的塌陷。而詭異的是,在那滔天火焰中有上千具尸體完好無損,那些連空間都能燒的坍陷的火焰,居然不能對那些尸體造成傷害。

    而在那塊火焰大陸下方不遠處,有一塊破碎的大陸,那大陸整個被一片灰霧籠罩著,里面不時的傳來慘叫和大笑,聽著聲音都讓人感覺道不寒而栗,。雖然那塊大陸沒有其他倆塊那么讓人震撼的感官,但是不知為什么,薛天宇感覺那塊大陸比另外兩塊更恐怖。

    薛天宇不敢多看了,他發現那些大陸碎片好像能吸人魂魄一般,只看了那么一會,便感到腦袋如針扎一般疼,他趕緊轉過目光不再多看。

    令薛天宇奇怪的是,他站在這半天了,兩邊人馬好像都沒有發現在他,感覺他好像不存在一般。

    沒發現正好,自己就可以仔細看看兩邊都是什么人,他們到底為什么戰斗。

    他發現這兩方人馬,一邊是人類,一邊是非人類。

    離他近一點的人類這邊,站在虛空的有一萬多人,在這些人前面站著十三個人領頭。

    而另一邊的全是非人類,人數是自己這邊的兩倍還多,站在領頭的有三十五人,有十八個是白色鱗甲的類人生物,三個巨人,三只白色的獅子,五只長著三個腦袋狼一樣的兇獸;還有兩只長相古怪的巨獸,那巨獸長著一對大翅膀,身子和鷹一樣,不過長著人頭,四只爪子,從長相來看是一男一女,如果不看身體的話,男的英俊瀟灑,女的嫵媚妖嬈,如果只看面貌的話,那真是俊男美女,但是結合身體再看,那直接就倒人胃口了。

    這時人類這邊,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,身穿灰袍的中年人,沖著對面站在領頭位置的白色鱗甲人點了點頭,在看到對方也點了點頭后,轉過身來對一位身穿青袍的儒雅男人說道“音圣,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,該努力的都努力了,現在就看你了,不管怎么樣,我們不能辜負了先輩們的努力。”

    那音圣點了點頭,緩緩道“一切就看天數了,能不能成功,也只有試一試了,也許還有一線希望。”

    說完后,音圣轉身看著身后的虛空,臉色有點迷茫,又有點凝重,他一翻手,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支古笛仔細的端看,那眼神充滿了希冀和期望。

    “嗯?那古笛怎么那么眼熟?”看到那古笛時,薛天宇有點疑惑。

    當薛天宇仔細看清楚后,頓時大吃一驚。他發現那個青袍儒雅男子手里拿的古笛,居然和父母留給自己的一模一樣,只是青袍儒雅男子手里的古笛沒有裂紋,而他的卻有五道裂紋。

    就在這時薛天宇看到,那叫做音圣的青袍儒雅男子突然看向了他這里,那眼神仿佛洞穿了時間,洞穿了空間一般。

    薛天宇大驚,看著那雙眼睛,薛天宇感覺自己快要陷進去,那就好像一個黑洞一樣,在拉扯著自己。

    頓時薛天宇內心充滿了恐懼,漸漸的他堅持不住了,就在薛天宇快要崩潰時,那人突然移開了目光,接著就聽那青袍儒雅男子轉身對那灰袍人說道“那遺跡上說的很模糊,大概意思就是希望就是那遁去一,只有……”

    聽到那音圣說話,薛天宇也恢復了,他豎起耳朵,想要聽清楚他們說什么,可是就在這時,薛天宇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的吸力傳來,瞬間就淹沒了他。

    初秋的清晨,當第一縷朝陽撒向大地時,在山東省泰安市一個小區中的一個房間里,床上正躺著一個二十六歲的年青人,此時那年輕人雙眼緊閉,眉頭緊皺,額頭不時冒汗,身體在不安的扭動。

    突然,你青年一下子睜開雙眼,猛地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氣。

    呼哧……呼哧……呼哧……

    過了好一會,薛天宇終于緩過來了,他無奈嘆了一口氣道“哎……有做噩夢,這個夢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天了,每次到最后想聽清楚那個音圣說什么,每次都聽不到。”

    薛天宇轉身拿起了放在床頭的古笛,那古笛和他夢那人拿的一樣,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古笛上面有五道裂紋,薛天宇看著手里的古笛發呆。

    薛天宇,今年26歲,一米八的身高,是中央民族大學高材生,畢業以后就在中央民族樂團上班。

    薛天宇小時候是個孤兒,后來被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收養了,夫妻兩因為一次車禍,妻子不能懷孕,兩人一直想要一個孩子,所以就收養了薛天宇,薛天宇的名字是這對夫妻取得,丈夫叫薛晨,妻子叫王玥。

    夫妻兩非常疼愛薛天宇,就和親生兒子一樣。

    薛天宇現在手里拿著的古笛,就是薛晨夫婦留給他的遺物。

    薛晨夫婦是考古學家,前段時間因為一個任務出了意外,兩人不幸遇難,而這只古笛是夫妻兩這次在任務中發現的,兩人知道兒子喜歡新月,于是就買了回來,準備送給兒子,結果沒想到出了意外。

    這古笛是薛晨夫婦的同事好友姜健帶回來的,自從拿到這古笛后,薛天宇就開始做那個怪夢,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,感到很奇怪。

    他也查找過很多書籍,想要看看這古笛是什么來歷,可是什么也查不到,沒有一絲結果,最后他詢問父母的同事姜健,也沒有什么結果,只知道是從秦朝的一個王侯墓中出土的,其他什么信息也沒有。

    嘭嘭嘭……

    “小宇哥哥,你醒了沒有?早飯好了,出來吃飯吧。”

   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和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。

    “啊,我起床了,小茹,我馬上就出來。”被聲音驚醒后,薛天宇不再多想,放下手中的古笛,飛快的傳好了衣服。

    薛天宇打開門時,看一個青春靚麗的身影正在客廳忙碌著。

    此時那道身影的主人轉過頭來看著薛天宇微笑道“小宇哥哥,趕緊去洗漱吧,早飯已經好了,快點啊,我們吃完還要去爬山。”

    “馬上就好”薛天宇答應一聲就飛快的沖進衛生間里。

    聽到從衛生間里傳出洗臉刷牙的聲音,姜小茹笑了笑,轉身進了廚房。

    姜小茹一米六七的身高,不胖不瘦,很苗條,一頭烏黑長發,瓜子臉,最迷人的是一雙月牙般的眼睛,笑起來就像兩輪彎月,長長的睫毛,一眨一眨的很可愛,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,總是古靈精怪的。從小就是家長疼老師愛同學喜歡的小公主。到了高中大學,追她的男生特別多。但她從來沒有過男朋友,因為在她心里一直記的自己小時候的話,長大了就嫁給小宇哥哥做老婆。

    現在姜小茹和薛天宇已經訂婚了,本來打算這段時間就結婚,但是前幾天薛天宇的父母突然遇難,前幾天才把后事處理完,最近薛天宇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,直到這幾天才有所好轉,于是兩人就商量著今天出去散散心,去爬山,緩解緩解心情,最近太壓抑了。

    出去逛是女孩子最喜歡的,而且還是和自己最愛的人。這不一大早姜小茹就起來做早餐,現在嘴里哼著輕快的小曲,如一只花叢中的蝴蝶一般在客廳忙碌著。


    今天的推薦就到這里啦,如果喜歡的話還希望大家可以多多點贊呀,有喜歡的內容或者好的意見建議,歡迎評論區告訴我,我會慢慢改進的,謝謝大家!

    轉載自頭條號:瘋子愛小說。(如果侵犯你的權益可以下面留言我刪除,也可以聯系網站管理員刪除)

    本站為注冊用戶提供信息存儲空間服務,非“本站編輯上傳提供”的文章/文字均是注冊用戶自主發布上傳,不代表本站觀點,版權歸原作者所有,如有侵權、虛假信息、錯誤信息或任何問題,請及時聯系我們,我們將在第一時間刪除或更正。站長郵箱(190277521@qq.com)本站是非贏利網站,本網站鄭重提醒注冊用戶:請在轉載、上載或者下載有關作品時務必尊重該作品的版權、著作權;如果您發現有您未署名的作品,請立即和我們聯系,我們會在第一時間加上您的署名或作相關處理。 轉載請注明出處:http://www.ks-zhong.com/article/a566271213915766146.html

    分享:
    掃描分享到社交APP
    發表列表
    請登錄后評論...
    游客 游客
    此處應有掌聲~
    評論列表
    • 靈薄獄
      2023年04月29日 07:42:14
      要從自身做起,不要看到別人的成功而產生焦慮,只要自身努力,一定能走出自己的路
    x

    注冊

    已經有帳號?
    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 1697805795 
    五月婷婷综合